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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(1 / 2)

下体被强势撑开,穴口紧绷发白,仿佛随时可能被撑裂。

崔谨整颗心、整个人好像也要碎裂,轻信了父亲的话,以为自己已失身。

她无声哭泣,痛不欲生。

恨他竟真的罔顾人伦,强占亲女。

更恨自己遭他如此凌辱,仍旧无法真心恨他。

甚至私处被他侵犯,父女间最不能也最不该接触的部位紧密相贴,嵌合到一起磨出淫秽水声,她只觉得这样做不对,却丝毫不觉得恶心。

他给了她全部,包括他自己。

不管她情愿与否,想不想要。

可是他确实如她所求、如她所愿,最爱的是她,用尽一切爱她,不是吗?

崔谨心底升起那股长久以来默默潜藏、只对他才有的感觉,隐秘难言,羞惭至极。

响在耳畔的男人低喘和私处的欢愉使那感觉更盛,似要涌出心口,淫液也接连溢出花穴,越流越多

仅操进去个龟头,崔授便尝到甜头,爽到骨头发酥,舍不得退出,手紧按女儿的双腿,纵容自己继续在浅处捣弄。

未经人事的嫩穴稚嫩紧窄,他那根驴物粗长硕大,龟头强势顶入便塞满了半个穴儿。

隐约碰到一层阻碍,崔授怕稀里糊涂之间草率坏了宝贝贞洁,却不能尽兴圆满,于是咬牙艰难退出。

他解开崔谨手上的束缚,牵起勒出红痕的雪白手腕心疼呵气,好像绑她的人不是他。

崔谨甩手,翻身背对。

崔授从后贴上去,紧紧搂住她,语气温柔到近乎卑微讨好,“同爹爹做了夫妻,怎还这般冷漠?”

“夫妻”二字崔谨听来倍觉刺耳,她是他的妻,正院里的人是谁?

对人伦的敬畏和对继母的愧疚瞬息淹没她,烦躁之下刚要出言顶撞,窗外又轻敲催促。

他走后,崔谨呆坐终宿,听到小桑和小寻起身的响动,才忙乱收拾床褥。

榻上不见落红。

崔谨秉烛翻来覆去掀被查看,被褥间只有暧昧黏湿的余痕。

难道她仍是完璧之身?两股间的隐痛和挥之不去的胀意又在时刻提醒她,他确确实实对她做了灭绝人伦之事。

“小姐受伤了?”

梳妆时小寻发现她脖颈上的吻痕,崔谨不自在地上拉衣领遮蔽,小寻抓住她的手腕,惊呼:“怎么手上也有?”

“怎么会受伤的,我看看我看看。”檐下浇花的小桑听到动静急忙跑进来,拉着崔谨左看右看,想检查其他地方。

他一贯有办法处理好下人,不论他对崔谨做什么,都不会有人撞见。

崔谨不知他是如何办到的,靠他那些暗卫吗?她甚至不清楚他究竟养了几个暗卫,只觉得他越来越可怕。

印象里,他一直都围着她这个女儿转,饮食起居、疾病汤药,无一不亲自过问。

同样也是印象里,他俸禄微薄,却常用高价寻医问药,身负巨债,只为求她一息生存。

他分明在朝为官,他们父女却在最破败的角落相依为命,清贫简陋。

崔谨记不清从何时起,别人开始待她慈眉善目起来,和善到透着令人作呕的谄媚,就好像曾经的面目可憎从未出现一样。

也没人再骂她是克死母亲的丧门星,拖累父亲的讨债鬼。

更没人敢继续追在后面喊她小药罐。

简直匪夷所思,在崔谨看来父亲事事以她为先,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,他便草木皆兵,寝食难安。

不知他是如何分出精力,在明争暗斗、尔虞我诈的朝堂站稳脚跟,从只能靠科举入仕的微末小官到今日的炙手可热、权势滔天。

近几年他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,但是每次出现都带着狂风暴雨。

她开始害怕他,恐惧他。

害怕和恐惧背后偏又有说不清、道不明,她不敢深思,不敢承认的东西。

崔谨怎敢让小桑细看身子,不动声色取了两只手镯戴上,风轻云淡地说:“昨日那只蟾蜍实在可恨,梦里还来搅我,吓得我四处乱抓,不慎抓伤了自己。”

她这样说,小寻和小桑依旧疑心,却不敢再多问。

崔谨无颜面对继母,推脱着不肯见她,一上午懒懒散散歪在榻上看书,心不在焉,瞧着又有几分病气。

晋王世子向崔谨提亲的事八字还没一撇,晋王妃就大张旗鼓在命妇中间宣扬了出去。

崔授在大朝会之后,文武百官之前,当面回绝晋王。

晋王颜面尽失,太子却乐见其事。

只要还没登基为帝,太子之位永不稳固,尤其二三十年的太子,更是前有兄弟争权,后有帝王猜忌。

晋王本就颇得帝心,深受皇帝喜爱,再与崔授联姻,恐为大患。幸好崔授无比宝贝他那个药罐子女儿,舍不得嫁。

事情闹大了,自然也传入了元清耳中。

他先是一怔,元秉竟想娶她为妻?她……她那样好,元秉怎配得上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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