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快把包袱给老奴吧,老奴等会还要回去伺候陛下。”
赵驰凛闻言并未将包袱递给他,而是说道:“刚刚之事是我误会公公了,以表歉意,此事交于我处理,公公可先回去伺候陛下。”
孙福有当然不肯:“这哪能行,奴才自己处理就是,不麻烦将军了。”
赵驰凛:“无妨,我刚好没要紧事,聊表歉意。”
孙福有:“哎呦,将军,您就不要为难老奴了。”
赵驰凛见他不松口,便知孙公公对陛下确实是忠心,于是不再多说,将包袱递给他了。
孙福有则是等将军离开之后,确定周围没人,才将包袱埋在了角落中,做完这一切后,孙福有再次环视周围,见并无异样,方才离开。
—
祝蔚煊兴致缺缺地用完膳,见孙福有过来,随口问:“怎么去这么久?”
孙福有不敢有隐瞒,如实交代:“陛下,奴才本想着寻个偏僻处连包袱一起埋掉,不曾想撞见将军了。”
“他误会奴才对陛下不忠……”
祝蔚煊蹙眉:“他做了什么?”
孙福有下跪道:“将军打开了包袱,不小心翻出陛下的小裤,还望陛下恕罪啊。”
祝蔚煊冷下脸:“他怎的就这般巧不小心?朕看他就是故意的。”
孙福有:“都怪奴才没拦住。”
祝蔚煊:“他要打开,你哪里能拦得住。”
孙福有:“奴才等将军离开后,才将包袱埋进土里。”
祝蔚煊神色未变,只说了一句:“埋在何处?”
孙福有说完位置后,就见陛下起身。
“陛下。”
祝蔚煊:“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跪在那里反思。”
孙福有:“是。”
祝蔚煊去了孙福有所说之处,命人将包袱刨出来。
很快侍卫将包袱上的土弄干净,才将包袱呈给陛下。
祝蔚煊打开包袱,如他所料里面空空如也。
呵,他就知道!
除了你,还有谁会拿?
侍卫统领并不知晓这包袱里装的是什么,不过既然陛下命他过来将其刨出,如今里面什么都没有,可见是丢了,没准还是什么贵重的物品。
谁人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行盗窃?
本以为陛下会命他将这贼人揪出来,可陛下只是将那包袱又重新丢进坑了,面无表情道:“埋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
除此之外,陛下旁的什么话都没交代,转身离开,留下侍卫统领站在原地满腹疑虑。
祝蔚煊直接去了沁竹轩。
院里的下人看到他过来,忙跪下迎接,祝蔚煊径直走到前厅,“将军呢?”
“回禀陛下,将军出去还未归。”
祝蔚煊便没再出声,坐到主位的椅子上,下人赶紧过来给他沏茶。
好在陛下并未等太久,约摸半柱香的时间,赵驰凛就过来了,他刚进院子时,下人就和他说陛下在前厅。
祝蔚煊冷着脸,睨着朝他走过来的赵驰凛,不等他开口行礼,率先问道:“将军去哪里了?”
目光审视着对方,见他端着一派严肃端方,呵,假正经罢了。
祝蔚煊对于他取走自己那脏污小裤的行径并不意外,在梦中,男人更放荡的事都做过!
赵驰凛如实禀告:“臣去了陛下的练武场。”
祝蔚煊语气透着不信:“是吗?”
赵驰凛也没多说,而是问道:“陛下可是有事找臣?”
外头还有下人,此处不是说话之地。
祝蔚煊起身,嗯道:“朕有事要议,将军随朕去书房。”
赵驰凛落后祝蔚煊一步跟在他身后,一路上陛下都在沉默。
等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,阖上门。
祝蔚煊当即发作,质问道:“包袱里的东西呢?”
赵驰凛:“陛下包袱里的东西不见了?”
祝蔚煊见他皱眉,似乎是不知情的模样,冷着脸伸手扯住他的衣襟,这回赵驰凛没像前两次那般避开他。
赵驰凛:“陛下怀疑是臣拿的?”
祝蔚煊那双含着恼意的漂亮眸子瞪着他:“除了你,还有谁会拿那玩意!”
赵驰凛眉头蹙的更深:“陛下为何会有这种念头?臣拿陛下的小裤做什么?”
祝蔚煊:“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赵驰凛:“臣不清楚,为何陛下会觉得是臣拿走了?”
祝蔚煊懒得和他掰扯,直接上手要搜他身,赵驰凛单手握住了往他衣襟里钻的手腕,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,“陛下,您这是要做什么?”
祝蔚煊抬眸从下而上和他对视,“怎么?难不成将军还要和朕动手?”
赵驰凛松开了他的手腕,“臣不敢。”
没了抵挡,祝蔚煊毫无障碍地扯开赵驰凛的衣襟,然后将那碍事的月要带解开丢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