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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一章离爱很远离恨更近(2 / 2)

像在翻花绳。他这样想。

而终于在经历漏针、拆了又拆、织出的成品可以坐时光机送给十岁的陆初梨穿、毛线缠成一堆怕被发现又连忙收起的一系列事件,他看着手指上以防被扎到的医用绷带,还是选择先织个小的,比如——手套之类的。

现在那个半成品正躺在不起眼的角落,陆承德以为她没发现。

陆初梨没想饶过他,将手伸进爸爸脖子里,没大没小地挠人,最终被忍无可忍的陆承德一拍脑袋扔进卧室,在温暖的房间里把女孩子欺负得说再也不敢了才放过她。

“爸,你真无聊。”陆初梨抹开笑出来的眼泪,身上衣服凌乱,是因为被陆承德撩开把手伸进去挠她痒痒肉,她躲来躲去蹭出来的。

“是谁先开始的?”他笑,用手去替她理好散乱的头发,陆初梨的视线顺着他的手掌侧头,轻轻舔了舔他的掌根。

“”

两人都明白这代表了什么,陆承德垂下眼,手从她耳边落下,滑向女孩子下颌处,细细摩挲着。

“做吗?”他问。

陆初梨盯着他的眼睛:“做”

男人的身体压过来,她仍没挪开视线,一点点挪着腿倒在枕头上,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像他怎么也理不顺的毛线团。

陆初梨喜欢性交,准确地说,是喜欢陆承德压在她身上,皮肤和皮肤接触,心脏的距离也因此变近,她会因为下体紧密贴合的性器而感到开心,好像他怎么也不会离开她一样。

在做爱时,她不是故意一直去叫他爸爸的,不是在提醒他们乱伦的身份,也不是调情,她只是想确认他的存在,用身体,用语言。

外面雪还在下吗?她不知道,陆初梨只知道爸爸的阴茎埋在她的小穴,抽插的速度时慢时快,温柔的时候能磨得她不满地哼哼,凶起来又能把她操得眼泪涟涟,她常常只能抱着陆承德的肩膀无措地叫床。

肉棒一次次撞进女孩子湿软的粉穴,只觉得被她吮吸得头皮发麻,他按压着顶端的射意托着陆初梨的屁股把她抱起来,期间他们没有分开,于是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宫口被爸爸插得更深。

“爸爸”

&ot;别叫这个称呼。&ot;他深呼出口气,握着女儿的腰开始挺动,从最开始慢慢磨弄变成大开大合地操,她叫得更欢了,小手揽着他的脖子,情不自禁拿牙咬在他肩膀上,含糊道:

“为什么,啊啊,哈,为什么不能叫?嗯,爸爸,爸爸”

明明就是爸爸,为什么不能叫呢。

是啊,为什么呢。

陆承德没有回应,他不觉得肩膀被咬下的地方痛,要说的话,是头比较痛。

又想起昨晚的梦,他很清楚,说是梦,倒不如说是他的潜意识。

他总在想这份爱能坚持多久,甚至觉得他们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一场意淫出来的幻想,所谓女孩子的逼迫和那些心思,都是他在用谎言削断烂掉的果皮。

主动的是她还是你?现在她的眼泪是开心还是恨你?恨你强占了她,而你沉在幻想里,还以为她爱你。

为了犯罪而欺骗自己。如果你指出一个精神病人话语里的逻辑冲突,他也许会扯开话题,会怒不可遏,也会编造出更多谎言完善他的世界观。

也或者,他会无视,全然当做没有听见,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过得不亦乐乎。

陆承德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视而不见的精神病患者,他好像才明白自己那些阴暗的想法到底有多骇人。

不要她离开,不许她离开,想要拔掉自己孩子的獠牙,期待她计划落空,期待她引火上身一切的一切,仅仅是为了最低等的欲望。

“爸?”

如梦初醒般,陆承德睁开眼。

他缓缓退开一点腰,温热粘稠的白色液体便从交合处溢出,他射了很多,阴茎在女孩子逼肉里一跳一跳,颇有一副意犹未尽的饥饿感。

雪好安静,也好干净,都是白色,为什么他觉得被称为精液的东西,就是这么恶心呢。

他转头看去,被拉紧的窗帘密不透风,但陆承德好像看见雪已经停了。

白色的雪片里,站着一个自己,他睁着一双红血丝的眼看向这边,在天上,在地底,在床下,一直盯着他的所作所为,从未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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