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接受。
这个时候,他不由想起迁鸢曾经说过,九微和季伦的红绳,不是她绑的。
这两件事一定更有关联。
“狼王,是或者不是,假以时日,相信你也可以求证了,现在我没有十足证据,无谓在这里和你争辩或者证明什么,我真的有事要走了。”祝千代走出门口。
所天勖还是有话要问:“你为什么会碰到过季伦?”
“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,我也不会告诉你。狼王,再见,请你放心,不出两个星期,你的娘子就会醒来的。”
这么精确?是医术高明,还是料事如神?
还是,她知道得太多?
付提福走了出来将所天勖拉回去,说:“勖子,你就别担心了,她说了九微会醒来,就一定会醒来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相信她?说不定她是庸医呢?”其实他自己知道她不是。
但他希望她是。
这样的话,至少可以怀疑她的话是假的,季伦和九微就极有可能不是同类。
为什么一旦想起他们是同类的时候,他心里会那么不好受?
两个人来自同一个地方,有着相似的背景,同声同气,更容易是天造地设的一双。
付提福说:“我相信她,当初我和连天的爹因为生殖隔离生不了孩子,都是她帮忙的,还有,如果不是她帮忙,连天的爹早已魂飞魄散,更别想能投胎转世了。”
程千帆听了,处于职业性敏感,她知道,这又会是另外一个故事。
她看了看腕表,大声喊:“天啊,快要迟到了,我要赶去梁寓的演唱会。”
付提福听了,摆了摆手说:“不迟不迟,你再晚一个月去也未迟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程千帆听不懂。
“梁寓生病,改期了,没有一头半个月是开不成的了。”
“老佛爷你也知道梁寓?”
付提福只是说:“他那么红,我怎么会不知道?”
所天勖觉得奇怪:“阿娘,你不是从来都不管人家的事情的吗?你连电话都不会用,居然知道这些小年轻追的星?”
付提福敷衍着说:“我上次下天山之后,已经恶补过好不好?时下最流行什么,我都看一下的。”
随后又说:“先把九微送回天山吧,我们那也快要过年了,说不定她年前可以醒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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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晚,听完故事后,九微久久不能入眠。
所天勖凑过来问: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
九微笑了一声,说:“睡了两个星期,哪有那么快困。”
“你前两天不也睡得好好的吗?”所天勖说。
“我真的能变身?”九微再问。
所天勖便拿出她初次变身的录像给她看。
九微见了,只觉得是在看电视。她摇了摇头:“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。”
她用了挺长一段时间来平复心情。
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没有灵力,只是凡人,但是还忿忿不平,哀怨天命不公,无比渴望有一天可以拥有灵力,但今天得知自己原来并非常人,心情却如此复杂。
一时半会也无法适应,索性不去想了,她转移自己注意力,问:“对了,迁鸢和常传谦怎样了?”
“你放心,他们不过是受些惩罚,但是对他们来说,什么惩罚比当这个职神更重?天庭也不会拿他们怎样,毕竟一时半会,也找不到人来替职。”
“我想去看看迁鸢。”
“这段时间,怕是难以见到她了,但是情人节那天,常传谦倒是会去凡间。”
“西方情人节?他们不是东方神吗?”
“只要东方人过这节日,他们都要管管,我约了他吃西餐,你来不来?”
“我去。”
情人节。
三个人,在情调满满的西餐厅,吃西餐。
气氛总是怪怪的,但常传谦怡然自得,他吃得正香,喝得正欢。
出了这么大件事,还像个没事人一样,肯定就是装出来的。
不出所料,两杯酒下肚,常传谦发表感言:“真羡慕你们,情人节可以一起吃饭。”
“你也知道是情人节哦,怎么月老,亲自坐镇来助兴?”九微说,言下之意是,你这月老这么解风情,怎么会去当别人的电灯泡?
也完全不当他是伤患来迁就,否则他更容易顾影自怜。
常传谦继续说:“我和迁鸢就永远都没有机会坐下来吃饭。”
看,是不是?
他是索性不掩藏自己的情感了,反正大家都知道,不如抒发一下倾诉一下。
九微一听,便不再说话了,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呢?
常传谦看着九微说:“娘娘,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的,是你的狼君约的我。”
所天勖问:“上一次,该是毁了不少姻缘吧?”
常传谦从袖中拿出一叠报纸,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