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欺负了她,我可不管你是谁,定当不饶。”
卫瑞阳斥道:“若书不得无礼。”
陈逾白却道:“卫兄说的在理,我对阿沅真心以待,此生不负。”说着就又饮下一杯。
卫婵沅觉得因为自己气氛有点僵硬,忙夹了一块糖醋鱼放在卫若书碗中,“二哥,你最爱的糖醋鱼。”又盛了排骨汤,“爹爹,你最爱的排骨汤。”最后拿了一块桂花糕,“殿下,我做桂花糕的手艺可是跟家里厨房学的,你尝尝。”
三个人瞧着卫婵沅的样子,都笑了起来,一时间饭桌上的气氛活跃开了,大家说着家常话,聊得很开心。
婉瑜因为吃了几口又吐了,卫若谦扶着进了房,秦善默默吃了一会就告辞了,卫若书似是看出了什么,也跟了出去,他知道这阖家团圆又柔情蜜意的,秦善定是有些难受。
卫婵沅吃饱了,也拉着英姑去小院里吹风,只剩下了陈逾白、卫瑞阳和闵行舟。
陈逾白看了一眼闵行舟,闵行舟点点头也借口内急出了花厅。
卫瑞阳知道陈逾白是有话要说,屏退了左右,关上了花厅大门。
“殿下,有话但说无妨。”
陈逾白从袖筒掏出一份文书,“尚书,此次去阳江镇和平水镇之间的地界剿匪确有些发现,只是逾白拿不定主意,还需和尚书商议。”
立场
“可是发现了私自开采铁矿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