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而且这么晚给她打过来是干嘛。

“你好学长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
那边沉默了一下。

“你去哪儿了？”

“哦，我家里有急事回家一趟，手机没电了没来得及请假。”

那边没有回应。

方之涵有点困了，打了个呵欠：“学长你还有事吗？”

“你在和周牧谈恋爱吗？”

方之涵挑挑眉，往上勾下嘴角：“目前还没，怎么了学长。”

目前还没。

蒋行舟反复咀嚼这四个字。

那是不是就是快了？目前不是，以后就是了？

陈许说的对，漂亮的女生和股市一样不可控。

“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更好。”蒋行舟不知道自己说话一股幽怨劲儿。

“是哦，我也这么以为的，但是学长莫名其妙给我好友删掉了。”

对面的人把责任推卸给他。

蒋行舟又道：“你周六和我视频，我们聊到很晚，但是第二天你和别人约会。”

“哈哈。”方之涵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，蒋行舟口中的聊到很晚是指她在十一点半说了晚安，但从十点到十一点半蒋行舟只回了两个“嗯”。

“我们是朋友，一起出去玩的。”

“我不喜欢。”蒋行舟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喜恶。

“我难道不可以交朋友吗？学长。”

蒋行舟看着电脑上搜索的“如何和喜欢的女生说话”。

上面没有一条告诉蒋行舟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
“我们可以交朋友，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吃饭，看电影。”

方之涵又打了个呵欠：“好呢学长。”

“我好困，家里还有点事，先挂了。”

蒋行舟还没来得及说一声好，电话就被挂断了。

他沉默的看着不到五分钟的通话时间，心里有些挫败。

他花费一晚上的时间分析方之涵，得此结论：方之涵很漂亮，有很多追方之涵，方之涵很可能被别人追到。

蒋行舟不是傻子，他能看出方之涵以前对他的态度很暧昧，这样的转变是因为有人想抢走她。

不过他也可以抢回来，毕竟方之涵之前对他更有好感。

蒋行舟给方之涵重新发送了好友申请，很快就被通过了，凌晨四点三十四分，一小时四十七分钟前，她说她困了把电话挂了。

如果是处理家里事情更不会有时间看手机吧？

他在一群微信好友里找到周牧的头像点进去，发给他一个表格请他帮忙整理，周牧回了一个好的。

也是这个时间没睡。

他点回方之涵她们的学院群，看到方之涵的定位是一家酒店，至于周牧，他说有事在外留宿，并没有发送定位。

蒋行舟按灭不愿多想，到底也没睡。

周牧周末也没回学校，周一一大早，蒋行舟回学校上课，正好看到周牧和方之涵一起从出租车上下来。

后来和方之涵交往后，蒋行舟很抗拒方之涵和周牧接触。

方之涵生日那天，蒋行舟提前很久就做好计划，方之涵说他是她的初恋，说很爱他。

蒋行舟也很爱她，心里甜蜜又阴暗，甜蜜在方之涵说她第一次谈恋爱，阴暗在周牧也不算她的初恋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