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胤不听,他故作不解道:你这样不是很舒服吗?
哪里舒服了唔!
还还没说完,白小年又感觉到尾椎骨处突然有电流窜过,连带着他的腰身也一软,不可控制地倒在了崇胤的怀中。
崇胤嗤笑一声:你看看,明明很舒服,为何不说实话。
说着,崇胤又捏了捏白小年身后的尾巴。
白小年抓着崇胤手臂的手指倏然收紧,他紧紧咬着牙,防止自己再发出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声音。
崇胤很喜欢这样的白小年,长着毛茸茸的猫耳朵和猫尾巴,很可爱,令崇胤爱不释手。
白小年却烦死这样的崇胤了,他的尾巴和耳朵最敏感了,现在被崇胤玩的浑身软绵绵的,时不时还要发出那种很软的声音,白小年感觉自己的面子都丢光了。
特别是,现在的崇胤还知道自己是白小年,自己的死对头这样怕趴在自己怀中,崇胤肯定很爽吧。
白小年小心眼的不断揣测着崇胤的心思,结果把自己给气了个够呛。
这样敏感的地方被玩来玩去,免不得擦枪走火。
二人沐浴了一个时辰多才出来,此时的白小年已经睡过去了,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。
之前被血污弄脏的床单被套都已经被下人换过,崇胤将白小年轻轻放在床上,随后仔细为他掩上被子,静静瞧了好一会儿,才起身离开房间。
可有查出来?
崇胤的声音落下,暗卫沉风出现在他面前,跪地行礼道:尊上,朱雀宫只有朱唤,并未找到另一个与他相貌一样之人。
在崇胤的意料之中, 不过崇胤并不担心找不到这个人,因为他只能待在朱唤身边。
去将朱唤生平所有的事情查一查,明日禀报。
崇胤又下了命令后,沉风领命离开了,崇胤则转身去了桃喜的房间。
桃喜对崇胤的到来十分惊喜,她以为尊上已经对她失望,不想理会她了。
尊上,您怎么来奴婢这里了?
桃喜挽起脸颊边的一缕发丝,一双眼睛含情脉脉。
不让本尊进去?崇胤勾起唇,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。
桃喜却在这个时候犹豫了片刻,她咬着唇瓣,脸蛋微红:尊上,您要进奴婢的房间,可是对奴婢有意
说着,桃喜的手便抚上了崇胤的胸膛。
崇胤微微一垂眸,眼底闪过一丝寒意,但是被垂下的眼睑完全遮住,桃喜并未看见,于是她得寸进尺,那双保养得十分好看的手从崇胤的胸膛处慢慢上移到崇胤的脖子。
紧接着,桃喜的双臂顺势挽住崇胤的脖子,整个人几乎埋进了崇胤的怀中。
只是不到一瞬,崇胤便将桃喜推开,他似笑非笑道:还不愿意让本尊进去?
桃喜一愣,笑道:怎么会,尊上来,奴婢高兴还来不及。
说着桃喜便侧身给崇胤让了位置。
崇胤踏入房间,一眼便瞧见屋内的被打开的窗门微微晃动,地上有些许狼藉。
崇胤并未有追查下去的打算,他转身,目光又落在桃喜的身上。
桃喜,过来。崇胤的声音低沉悦耳,声音几乎永远是淡淡的,不显情绪。
桃喜依言向着崇胤走近了几步,满眼爱慕地看向崇胤。
你看起来很喜欢本尊。崇胤居高临下的晲着桃喜。
桃喜迫不及待地表明自己的心意:尊上,奴婢心悦尊上已久!
崇胤深邃的眸子微眯:可你有事情欺瞒了本尊。
尊上,奴婢对您,忠心耿耿!桃喜砰地跪在地上,急切的证明自己。
崇胤环视一圈屋内,似笑非笑:可你方才,明明是找了情郎幽会的。
憋坏
奴婢冤枉!桃喜怎么也想不到崇胤会这样说。
满心只有崇胤的桃喜又怎么能让崇胤以为自己在幽会情郎,她只能想尽办法洗脱,于是道:尊上,方才只有奴婢一人在房中,还请尊上明察!
崇胤晲着桃喜那副绞尽脑汁的模样,缓缓移开了目光,他伸手指着窗台处的一点泥巴道:那这是何物?
桃喜闻言看去,那泥巴上面明显还印着半个脚印。
尊上,这是、这是奴婢方才,在外面蹭到泥土
崇胤似笑非笑:是吗,原来你也与本尊的小年糕一样喜欢从窗户进屋。
桃喜一噎,憋红了脸,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崇胤彻底没有了好脸色,面色沉沉道:桃喜,你若肯说出实情,本尊可以饶你一命。
尊上,您这是什么意思桃喜此时还在竭力作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。
崇胤不与桃喜多说,他一挥手,便有数名侍卫冲了进来,桃喜围住。地牢。
尊上,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,您怀疑奴婢对您的忠心?
桃喜被架在木架上,声嘶力竭,瞪着崇胤。
而崇胤坐在她对面的一张长榻上,懒散的半靠着,接过一边的柳欢递过来的茶水